“能去假装跳河自杀,能去吃维生素自杀的人怎么可能心脏有问题,他就是学爸爸,博取同情的,陈谦!你怎么不说你抑郁症呢,这看不出来,你装的也方便啊。”
陈灵一句一句的话再次将我开膛破肚,
一刀刀的将我破碎不堪的心脏血淋淋的划开。
那张俏丽的脸庞和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曾经是像那个围转在我身边的小蜜蜂。
“爸爸,我要买这个,我喜欢这个!爸爸,买那个!那个好看,爸爸真好”
小时候,为了她可以过上即使没有母亲也依旧幸福的日子,
我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凌晨起来会去学校里打扫卫生,收拾着腐烂发臭的垃圾桶,
早上则摆摊卖着早点。
面对着街头混混恐吓以及威胁,我只得弓着腰陪着笑不断讨好作揖。
甚至还会蹲跪下来给混混擦着皮鞋,只为了少交5块钱保护费,
他们的每一份吃食,每一件衣服都是我一分一分存下来,攒下来的。
可现在,到头来都成了我的阴谋,我为了谋夺遗产。
一声一声的指控像是天雷一般,炙烤灼烧着我的皮肉,
我紧咬着唇齿间的软肉,声音几近失声,
在他们尖锐的批判声中轻声的开了口。
“你们母亲没有留下遗产,那张遗产单是我的。”
“当初是秦笙抛弃了她,她怀着你们三个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