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下面,周寻带狗头的评论依旧刺眼醒目,我揶揄道:
“他还说自己是第一个睡在这张床上的男人呢,看上去的确很幸福。”
我继续给他们展示着周寻的朋友圈,顺带一一讲解。
“我刚因为夹伤了手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苏悦正在陪着周寻吃早饭。我为了帮苏悦谈合同应酬到半夜时,她正在啦啦队训练只为给周寻加油助威。我被举报骚扰他人关在公安局的时候,苏悦彻夜陪周寻攻克一款最新的竞技游戏。”
“或许这些在你们眼里看来都是小事,但无孔不入地渗入到我的生活中,每时每刻都在上演。”
“够了,你别说了!”
苏悦一把夺过我的手机,脸上血色褪尽,眼底满是慌乱无措。
我爸妈眼底是止不住地心疼,他们厉声对苏家父母说:“这桩婚事,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这时,一道怯怯的声音传来。
“陆哥,悦姐只是可怜我从小在深山长大,这才对我多了些照顾,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在意。”
“这里有你什么事?”
我冷眼扫过他,周寻立马吓得缩了缩脖子。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硬着头皮拦在我面前,梗着脖子说:“我和悦姐清清白白,是你太敏感了吧,你就算要和她分手,也别拿我当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