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答案后我一把将她甩开，步步紧逼。

“我妈死在异国他乡，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能回国都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满口是我家对不起你......”

后面的话我几度停顿才完整说出口，字字诛心：“我妈哪哪护着你，结婚后我也事事以你为主，可你呢？！不光寒了老人家的心，连她......就当这几年的真心全都喂了狗！”

宋玲瘫软在地上，泪从指缝中流出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这不怪阿玲，谁知道你妈在外边是什么德行，出门在外自己不长点心还怪得了别人吗？说不定是她作死......”

宋玲给了他一记掌掴：“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妈？！像你妈去公共厕所都要把厕纸偷完的人又是什么好货？！”

他脸上很快浮现红肿，不甘回怼：“说到底还不是你自私自利，缅甸你也敢让她去，不过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枉婆媳一场了！”

血淋淋的现实被拆穿后，只剩下一地破碎。

宋玲心知肚明，却装聋卖傻以减轻心中的罪恶感。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我冷眼看着她：“对了，妈已经走了，你下个礼拜和资助人的见面也不必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

她反应过来：“是妈，妈是资助我八年的人？不是顾言的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