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清清白白的,你别不信好吗。”说罢,眼角还流下一滴泪。
我冷眼看着这鳄鱼的眼泪,勾唇:
“清不清白,不是靠说的。”
“我眼睛还没瞎。”
回到家,我就把律师做好的离婚协议书发到他手机上。
他没有回复。
我也不急,洗漱完睡了一觉。
睡到一半,被手机的铃声吵醒。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通——
“江姌,他现在就在我身边。”
“刚刚一直喊着好爱我好爱我。”
是苏烟的声音,还有张照片,是叶凯光着上半身躺在她身边的样子。
我忽觉胃里一阵翻腾,真想呕。
我把图片保存下来发给了律师,又给苏烟发了个信息:
“祝你们睡得愉快,别吵醒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