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下助听器,挺直腰板,毫不退缩地与他们对峙。
同时手指悄悄在电话上按下报警键。
他们生怕招惹是非,听见警笛的声音就迅速离开了。
直到确认安全,我才颤抖着手去查看江晨的状况。
他因失血过多已经经陷入了昏迷。
我跟同事交接完班次,便立即将他送往医院,掏空了钱包给他交了医疗费。
他一睁眼,茫然地问我是谁。
我明白,他已经经记不清了。
但我永生难忘,在所有人嘲笑我是个笼子,抢走我助听器把玩的时候。
是江晨站出来呵斥那些欺负我的人,还替我抢回了助听器。
随后的三个月,我贴身照料他。
他望向我的目光从陌生渐渐变成了依赖。
之后的日子里,我帮他去公司跑业务,帮他去洽谈合作。
好几个夜晚我都因为帮他应酬喝到胃出血,倒在路边被好心人送进医院。
医生说我再这么喝下去命都快没了。
但看见江晨的目光,我又觉得我还能再撑一撑。
后来江家终于因为我去谈下来的几个项目东山再起,江晨兴奋得把我用入怀中。
“岁岁,等我公司彻底平稳之后,我就给你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他给我送了一束花,是百合。
后来我才知道,喜欢百合的人其实是周曦月。
时光流转,七年过去,江氏集团再次回归到了全市企业前三名。
我们的婚期将近。
然而,周曦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