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手忙脚乱,他们的眼中便满是得意。
我火气上来,回了几句,转身要走,周曦月喊住了我。
她柔声指着面前那盆红彤彤的水煮鱼:“吃了它,今天的事就算了。”
我对辣椒过敏。
偏偏他们特地加了辣。
我想拒绝,江晨却一把捉住我的手腕。
他明知我不能吃辣。
却由着周曦月把一小碗满满的辣椒往我嘴边送。
我猛地一侧身,那碗菜全洒在了周曦月的裙摆上。
纯白的裙子顿时变得斑斑点点。
周曦月顺势扑进江晨怀里,哭得楚楚动人。
好像从头到尾,受委屈的是她。
江晨叫来了经理。
他让我道歉,可我分明是被欺负的那个。
我坚决不低头,结果便是丢了工作。
晚上下班,江晨的卡宴停在路边。
车里只有他一人,周曦月不知道去了哪儿。
见我出来,他下车迎了过来。
“上车。”
我装作没听见,径直往地铁站方向走去。
他皱起眉头,以往我从未给过他脸色看。
这两天的三番五次对他冷脸,让他下不来台了。
他拽着我,把我拉进了车里。
我拼命挣扎,想要打开车门。
他却提前一步锁死了门,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不想给你妈妈治病了你就尽管闹。”
我的手停在门把上,妈妈是我的软肋他清楚,但他就这么明晃晃地拿出来威胁我。
我停止了抵抗,静静地坐着,狭小的空间让我感到压抑。
江晨对这样的局面很是满意,手指轻轻揉过我的发顶:“听话,搬回家,别再惹我生气,好吗?”
“我们的婚礼下个月照旧,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