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她离开、失踪,到我重新在电视机上见到她。
已经三年了。
我实在是......太想她了。
第二天,我守在病房的窗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医院。
转过身我有些慌张地望着舒意,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我这样会不会有点奇怪?」
她前一天晚上帮我买了顶带着假发的针织帽,去商场帮我挑了只适合男士的口红,还请住院部的护士帮我涂了打底。
早上,舒意还带来了一束香味馥郁的茉莉花,插在我床头的花瓶里。
我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表情有一丝的不自然。
「茉莉,莫离......好看而已。」
看着镜子里原本脸色灰败的自己一点点恢复了血色,我眼眶立马红了。
舒意凝视了我片刻,忽然抬手帮我整理了一下鬓边的假发。
她今天的语气格外柔软。
「不奇怪,很帅。」
「别怕,有我......们陪着你。」
舒意话音落下,指尖还停留在我脸侧一厘米的距离,门忽然被人推开。
我惊慌地后退到床边,看着一拥而入的人群,感觉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有些呼吸不上来。
舒意反应过来,立马一手把我扶到床上,一只手轻拍我的后背。
过了几分钟我才缓过来,发现摄像头早已亮起红光。
编剧含笑说道:「岫白,你和舒医生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一点也没变。」
我下意识看向她身后的两个人。
黎漫和宋闻璟肩并肩的站在一起,明明没有亲密接触,却带着其他人无法融入的亲密氛围。
宋闻璟唇角微扬,慢慢走到我的病床边。
「你好,岫白,我一直想来看看你,今天终于见到了。」
他比手机里看到的还要帅气得多,即便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也清爽阳光,灿烂得我自惭形秽,不敢抬头看他。
如果宋闻璟是盛放的向日葵,那与病魔抗争多年的我连枯萎的草都算不上。
我只是他脚边的泥巴。
不堪入目。
宋闻璟直接搂着我的肩膀,像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岫白,你看了我们的电影没呀?」
我垂着眼,低声说道。
「看了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