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航可怜巴巴地向钟丽诗摇尾巴,但被一把推开。
“宁航,你给我解释一下。”她冷冷说道。
“我没有......怎么可能是我......”
“你走吧,明天把辞职报告交到我桌上。”钟丽诗的声音里带着厌恶。
宁航像只被拔了毛的公鸡,离开了我家。
钟丽诗走过来牵着我的手,红着眼眶说:“亦然,对不起。”
我甩开她的手,“时辰快到了,我不和你吵,你也安静好吗?要不然我只能请你出去。”
“别赶我走,我不吵你。”
我关了灯,和她静静地坐在灵堂,给爸爸守灵。
期间她用力吸了几下鼻子,我狠狠地一肘子捅过去,那边就安静了。
我的手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想挣脱却不能。
我不敢弄出动静,只能任由她握着。
黑暗中,屋里有轻微响动,桌面上的东西有触碰声,我知道是爸爸回来了,激动得喉结发紧。
那只手把我的手用力捏紧,手指轻轻在我手背摩挲。
终于过了凌晨3点,我亮起灯,进行了最后的送魂仪式。
全套做完,虚脱地跌坐到椅子上,目光发直。
钟丽诗想过来抱我,我拿打鬼棒挡在面前,厌恶地说:“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她脸色僵硬,却无从反驳。
“亦然,脸上还疼吗?我那天是发疯了,我向你道歉。”
“你要怎么责罚我都行。”
我一脸厌烦,推开她,“我累了,我要去睡觉,别让我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