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沈元柯送出府门,无意瞥见了远处角落丛竹中一抹褐色。
我望着他的马车渐远,笑了笑转身回府。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在府里苦读医药知识,同时还有兵法。
公主见我对兵法武术如此感兴趣,高兴得要每日下午太阳最烈时在院中教我习武。
我俩晒得日渐黝黑,她不为此苦恼,反而宽慰我:
“习武之人就要吃得了苦,皮肤黑点在行军时还方便隐藏行踪。”
那一日终究是来了。
惊雷滚滚,一道道闪电划破黑夜,亮如白日。
裴贵妃院中的老梨树被雷电劈得根脉俱断,树干焦若黑炭。
钦天监断言,此为不祥之兆。
帝王大怒,昔日宠妃一夜间沦为冷宫住客。
没过多久,朝堂上有人谏言,裴家手握兵权,一家独大,恐怕会对立储不利。
又有人捕风捉影,说二皇子似乎与番邦人士交往过密。
但风声传了几日就停了。
因为二皇子代表裴老将军在朝堂上自请率队出征边关,承诺凯旋后便将掌管裴家军的虎符呈上。
此举一出,满朝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