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公主也曾在流放中险些身死。
彼时她已不是尊贵的公主,无人伺候无药可施,简单的发热也几近要了她的命。
是二皇子割肉喂血才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思及此,我心头酸涩,上前紧握住了公主的手。
公主回头对我灿然一笑,鼻头还是微红的。
我心头震动,发誓重来一世绝不会让她再受那样的委屈。
我要她永远明月高悬。
听说沈元柯回京后大病一场,闭门谢客,直至大半个月后我才又见着他。
是日我刚出宫回府,屁股还未坐热,沈元柯就下了拜帖求见。
在两广时他虽蹲了几日牢狱,又当众游街,却依然一副脸色红润的贵人面相。
而今仅十多日未见,他却已清瘦异常,形容枯槁,活脱脱换了个人。
沈元柯瘦得脱了相,脚步虚浮,说话也不及往常洪亮。
他像舀水的豁瓢,迫不及待地要跟我倒出他的好消息:“你嫂子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