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靠着几张照片,他拼凑出母亲的全貌。

但换个角度来讲。

他真是荤素不忌和他妈搞在一起,让人恶心。

在别人不辞辛苦真正做记录的时候,于沅沅说她腿疼。

在大家汇在一起咽自己熬的补身体的中药的时候,于沅沅说她腰疼。

我从医多年,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外病的人,当场提出要亲自给她把把脉。

许亓安却说:“知意,我在你身边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自己把过脉,让我试一下吧。

我想了想把这个机会让给他。

当天徬晚,许亓安红了眼眶。

他说这个小姑娘家世也太惨了,从小就被一家人欺负,不如雇来的保姆。

“所以呢。”

他没回我的话,自顾自的说:“错的是那些出轨的人,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强压在孩子身上,她也不知道,一出生就来或者这种家庭啊。”

这是我第一次和许亓安正面争吵。

出轨的人该死。

孩子也该死。

后来到了教他们自己查身体穴位的那一环节。

于沅沅怎么也找不对地方,我气得很想让她赶紧退出培训。

小姑娘嘴硬,对着我来了一句:“学这些有什么用,见效还慢,不如学西医,药到病除。”

我气的发抖,许亓安当即让她滚。

大概是医者仁心。

那天夜里雨很大,下山的路也很不好走,我还是让她住了一晚上。

就这一晚上,许亓安在我杯子里下了草药。

我听他一边走一边念叨医者面前无男女,像是心安理得的为自己看对方的身体而找借口。

他走的潇洒而又决绝,全然忘记他今天下午骂出轨的慷慨激昂。

我当然不会中计。

哪有让徒弟饿死师傅的。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小白鼠,能为了下半身把身体搞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