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和西医本身在很多方面都是对立面的。
我当时红出了圈。
不少朋友因为看了这档节目来找我看病,又或者是来采访,还有不少学生暗自下定决心,将来也要学习这个行业更好的帮助病人治理身体,而不是一味地靠药物压制。
但与此而来的是大批量的抹黑。
业内知名人士开始抨击我,大多内容是周期长,药效少,见效慢。
为此,中西两边还开了不少辩论赛,有文有武,打的不可开交。
“你有病啊,你怎么一张嘴就是怪别人?”
两个人像是小孩子,围在一起蛐蛐儿个不停。
我扣了扣耳朵紧急叫了声停。
“谁说我没有监控的?”
“我当然有啊。”
说着,我指了指墙角上显眼的大圆头。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见,可许亓安看不见,哪怕他天天在这个家里,他也不觉得我会买这种高科技的东西。
对他来说,我只是村子里没见识的人。
“你什么时候买的监控,我怎么不知道?”
“我早就买了,大概是在半年前。”
“你疯了吧沈知意,你在自己家里安什么监控,你在这块监视谁呢?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你自己。”
半年。
正好是许亓安夜夜不归的节点。
“可惜监控坏了。”
我叹了一口气,看见他的脊梁一瞬间放松。
“那就好。”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