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传宗接代,我真的不能死啊。”
“许亓安,你好厉害啊。”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许亓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周言轻则是觉得我脑子有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夸他?”
“不,不,不。”
我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
“他确实厉害,竟然诊出了自己快要死了脉搏。”
“许亓安,你还记得你当初为什么要来跟我学中医吗?”
他还沉浸在自己快要死了的悲伤中,听到话也是顺着回答。
“我当然是为了你,要不是你学这个,我又怎么会学。”
“这本来就是你肩上的担子,你没有必要把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推脱给别人,用来彰显自己的深情。”
“如果你说不出来,那我来帮你说。”
“你最开始,是为了备孕,帮你那些小三小四调理身体,好给你生个儿子让你尽享天伦之乐。”
“你不能生,难道你还不让我有别的孩子吗?”
“自古以来,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的,哪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不都有很多个女人?
怎么就你搞特殊?
怎么就你例外?
饶是周言轻听到这话也气笑了。
“哥们,你还活在大清呢,你怎么不留辫子?”
“算了,就你这样式的,在大清,人家第一个就先把你割了。”
我打断了周言轻示意他闭嘴。
“今天,我来教你最后一课。”
许亓安转了转脑子,眼神里满是空茫。
我慢慢抬起他的手,把他的左手放在他的右手腕上。
大概是他还不想接受这件事,反应迟钝,我就只能问了他两三遍感没感受到。
直到他动了动手指并且点头。
“这,就是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