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打胎了。
但是他们也不敢告诉父母,害怕父母知道会把张兰心逐出家门。
于是一直瞒着。
张兰心成天穿宽松的衣服,因为人非常瘦,所以直到生产,都不怎么明显。
王梅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泪水模糊了双眼。
“所以......所以你们就......”王梅颤抖着声音问道。
张宁涛痛苦地点点头,
“兰心是在家里的厕所里生的孩子,孩子一生下来,我们就......”
他没有再说下去。
“你们......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啊!”
王梅悲痛欲绝,猛地站起身,扬起手狠狠地打了张宁涛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张宁涛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妈!都是我的错!但现在救兰心要紧啊!”
张宁涛跪倒在王梅面前,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
我们快步走到二楼,张宁涛指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畏畏缩缩地说:
“就是那里。”
我推开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厕所窗户紧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我强忍着不适,从背包里掏出朱砂、黄纸、毛笔,开始在地上画符布阵。
红色的符文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一边画,一边在心中默念咒语,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一切准备就绪,我对张宁涛说:
“去把张兰心叫过来。等她进来,你就关门,把我和她关在一起。”
“记住,中途千万不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