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系,夏意会偷偷地给我手炉。

藏在袖子里,没人发现。

手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其实只要我去烟雨楼的日子,夏意就会在。

他总是什么也不说,但我知道他担心我。

这世上,担心我的只有他一个。

所以我想知道他的一切。

想知道如此温暖的他,为何会在大雪天躺进我的雪坑里。

只是每次问,他苦涩的笑令人揪心,我不敢再问。

最近,我早出晚归,已经很久没见到那“和睦的一家人”了。

大家互不相干,也算各自安好。

只是到了祭祖的日子,我不得不一起到祠堂祭拜。

白家的旁支都来了,人很多很是热闹。

我孤零零地躲在一旁,就像不存在一样,只想快快熬过今日。

可白雪梅不放过我,几次三番地靠近我。

她一靠近我,准没好事。

要么诬我推她入水池、要么说我扯坏娘给她的首饰、要么换了我给娘做的羹汤......

所以我一直躲着。

可在祭拜的时候,我们必须站在一起,我躲不掉。

她也好好利用了这次机会,用力地将我推了出去。

我站立不稳,扑到了祭桌上。

桌子倒了,祭品掉了满地,连带着祖宗的牌位都倒了几个。

“你这个孽障!我白知云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生了你!”爹愤怒地吼着。

我来不及解释,他便抓住我后脑的头发,狠狠地往地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