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奴做什么,与你白家何干!”我拼命地想挣断身上的绳子。

“白歌,不要再置气了,你出去玩两天,终究是要回来的。”白夫人劝道。

“回来做什么?让你们打骂?明明我离了白家,你们个个高兴得不得了不是吗?”

“你怎么能这么跟娘说话,咳咳。”白雪梅一副激动的样子。

“你自己的娘你自己孝顺,我一个外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放肆!你就这么爱给男人们跳舞!”白杨说得恶心。

“你心是脏的,看什么都脏!我跳舞养活自己,光明磊落!”

将军猛地一拍桌子,“看来是我太过纵容,纵得你不知廉耻,来人啊,家法伺候!”

一把三尺长的戒尺被下人拿了上来。

将军接过就要打我,我挣扎着闪躲。

“夫君,你就饶她一次吧!”白夫人握住将军的手替我求情。

但我不需要这种迟来的轻飘飘的关心。

“我没错,凭什么打我!就算我错了,也不该是你们这些外人来管!”

将军对白夫人说:“你看,她就是缺乏管教才会变成这样。”

说着,白杨将我按在地上逼我跪着。

将军的戒尺重重地打了下来。

一下,两下......即使是透骨的疼痛,我也咬紧了牙关不愿喊出半点声响。

可胸口的疼痛却被引出,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