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骤然被打湿,看起来滑稽又隐晦。
我连忙道歉,抽出纸就蹲下去给宁深渊擦。
直到那里蛰伏的野兽有了动静。
宁深渊一把扣住我的手,呼吸加深。
“周月,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的?”
他叫我的名字,却一点也不凶。
带着调侃和引诱的意味。
我这才恍惚明白过来,佯作羞愤的往后退。
可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重力推开。
宁望追了过来。
而同一时间,我被宁深渊拖着塞进了桌下面。
“周月呢?”
宁望质问。
宁深渊笑着坐下,两条大长腿在桌子下面将我卡的死死的。
他是故意的。
那我还装什么纯?
于是在桌下面这隅天地里,我一抬手继续拿着纸给宁深渊擦裤子上的汤渍。
宁深渊整个人猛的一颤。
看来不过也是一个经不住撩的老男人。
看到我不在,宁深渊又发了火,宁望抿了抿唇,转身就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他的父亲。
“别再打周月的主意,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
宁深渊挑眉。
“是吗?”
皮鞋尖却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我。
刺激。
宁望走后,宁深渊将我从桌子下面扯了出来。
“是真的?”
知道他是质问我和宁望的关系,我也坦荡点头。
宁深渊猛的就掐上了我的脖子,逼我和他接吻。
等到我气喘吁吁,他又咬上了我的耳朵。
“当阔太太还是那小子永远不能进门的情人,你自己选。”
我笑了。
疯狗的父亲原来也是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