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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淮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

“婉婉,彩礼你父母已经收下了,这婚我们必须得结啊。”

我鄙夷地笑了一声,用这个来道德绑架我,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吧!

我那一对重男轻女的父母,从来就没养过我。

在我四岁时就将我扔给了我奶奶,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直到我14岁那年,奶奶去世,他们才把我接回了家。

我早就不认识他们了,他们同样也不认识我。

他们把我打发在储藏室里,明明还有多余的房间,他们把它改造成弟弟的游戏厅,也不愿给我睡。

我没向他们要过一分钱,当然他们也不会给。

我靠我的奖学金,打零工,挣生活费跟学费。

我呆到18岁成年就脱离了那个家。

直到我谈婚论嫁,他们倒扮演起我的长辈来了。

一开口就漫天要价,我没答应,也不许秦舟淮答应。

我早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可秦舟淮却偷偷给了,他说,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血浓于水,父母跟子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秦舟淮就是不懂。

我不屑地看着他,“是你背着我给的,我没同意过,你想要回彩礼找他们要去。”

秦舟淮脸上的表情一寸寸的僵硬,他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别离开我。”

我头也不回地转身,“还有病人在等着我,还请你别耽误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