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酉面露难色:“可是大夫说过,你怀有身孕,不可随意用药。”
果不其然,他最关心的还是我腹中的孩子。
我失望地闭上眼,不再多费唇舌。
但他还是生怕我被高烧折腾坏了,整晚都在用湿帕子给我擦拭身体。
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那高温才渐渐退去。
白酉守了我一夜,模样看起来憔悴急了。
他嗓音里透着一丝沙哑:“太好了,卿卿,你总算好转了。”
“方才事主派人送信来,叫我去改讼状,你先安心休息,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我冷漠地望着白酉匆匆洗漱一番,整理好自己,驾车离去。
待他离开后,暗探又来报,说昨晚唐之曲在家中各种摔砸东西,刚过卯时便派人给白酉送来了信。
暗探假装府上管事的,截了信,拓了一份,把原信件交给了白酉。
他递上了他拓印的信件。
唐之曲在里面写满了对我的不满,她向白酉抱怨我霸占了他一整夜,又说自己夜里辗转难眠,十分想念白酉。
既然白酉守了我一整夜,那白天理应去陪她才算公平。
我咬牙切齿地差点撕碎了信纸,但我忍住了,若是之后要和离,这些便能作为白酉背叛我的证据。
她一个外人还敢跟正妻谈公平?
我绝对不会轻饶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