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城市的便利与繁华,去的人无不怨声载道。
只有我把那当作世外桃源,每日除了钻研工作,就是爬山远眺,看日出日落,也看雨。
这边的雨特别多,不下雨也潮乎乎的,我的自然卷无处遁形,我每天都跟它们搏斗。
这边信号不好,我跟沈未联系不上,更心无旁贷,一心扑在工作上。
一个月后,我黑了两个度,心情好了几倍,工作能力也上升了几个台阶。
结束的那天,大家一起吃了个饭,外面下雨,房里热火朝天。
厂长热情的挽留我,说我优秀得不想放我走。
“那可不行!”沈未穿着雨衣,淋着水进来了,“我公司的员工,不许挖墙脚。”
大家笑成一团。
回去的车上,沈未裹着大棉袄还直打哆嗦,脸红红的,像是发烧了。
他借机往我肩膀上靠,喃喃自语的埋怨我,说都怪我,害得他还得大老远的接我。
我嘲笑他,“是你身体素质不行。”
他不服,“我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下来连口气儿都没喘就过来找你了,再说我本来就生病了。”
“什么病。”
“相思病。”
我红着脸翻了个白眼,“好歹是个总裁,你能不能保持点形象。”
“不能。”他说得理直气壮,“在我爱的人面前,我就要现原形。”
我心跳瞬间停了一拍。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爱,我却担当不起——
他爱的那个我,并不是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