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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微时攻略了我五年,我终于放弃了白月光,与他踏入婚姻殿堂。
曾经是他说,会永远爱我。
可后来,他却抽着烟满是嫌弃:“一想到她舔其他男人那么多年,我就恶心!”
在满屋的哄堂大笑中,他吐着烟圈混不吝地笑:“和我一起时像尸体,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跟那男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等我玩腻了,也把她甩了。”
于是,我干脆利落提了离婚:“不好意思,姐先玩腻了。”
*
听到“玩腻”这两个字,我如遭雷击。
就连许微时腿上坐着的那个姑娘,都显得没那么让人膈应了。
包间内,昏暗却缤纷的灯光烘着许微时那张半醉半醒的脸,他彻底沉沦在这让人放浪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有人不怀好意地问他:“听说,嫂子和许哥结婚那天,她那个白月光还来了现场,打算抢婚呢!”
许微时闻言,脸色微暗,眼神更是阴沉无比:“抢婚又如何?杜以渃最后不也选择了我?老子费尽心思地追了她那么久,她早就离不开我了,怎么可能跟着那男人跑?”
他吸了口烟,烟气在哄笑的氛围中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