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如烟吓坏了,惨白着一张脸要喊救护车,我握着她的手低声道:“别耽误你的事儿。”
“我自己可以。”
她一步三回头的往人群簇拥中走去,我则凄惨可怜的被助理送到医院,坏死严重,直接截肢。
但那一天,手术之后的我躺在病床上,看到电视里,八卦的记者在询问京如烟,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沉声回答:“我们计划年底结婚。”
“宋厌白,即将成为我的丈夫。”
在此之前,我向她求过婚,被她以拼事业为由拒绝了。
那时的我,却陷入她同意结婚的巨大惊喜之中,完全没想过,那或许只是她的一时愧疚。
而愧疚一旦久了之后,就会变成埋怨。
譬如此刻。
她将一支烟抽到尾,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说实在的,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了,或许我还会有更多的机会,拍更多更好的戏。”
她低低一笑,说:“但没办法,人生的路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
终究,她还是将我与她之间的爱情,归于错误。
而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持续存在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