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堵严了他即将开口的不满。

.....

去警察局的路上,我又听见了不少流言蜚语。

“听说姜雅月是个恋爱脑,总觉得所有女人都喜欢顾律师,所以才把人家实习生小姑娘推下楼摔死了。”

“可法律却判她自卫过失杀人,我看呐,她分明是蓄意谋杀,这种败类就应该立刻执行死刑!”

这些话语如同利刃,刺得我心口绞痛,我忍不住拽上顾奕川的手臂,却被他瞬间甩开。

失去平衡的身体跟着重重撞上一旁的石柱,柱身上凸起的装饰,将我的手臂划破,淌下鲜血。

顾奕川未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微微蹙眉,伸手过来抓我。

这次,换我甩开他的手。

我嘲讽:“顾奕川,你真是贱,你和南笙一样贱。”

顾奕川冷笑:“姜雅月,你以为自己就不贱了么?舔着脸求我上你,后来又上赶着给笙笙顶罪...要说贱,没人贱的过你。”

我忍着心口酸痛,自嘲的笑。

“对,我姜雅月就是自轻....”

自轻到无论怎么被羞辱,也要去赌一个你能想起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