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妈妈,为了留下证据,我不能烧了你,让你体面地走。
可到半路就被人打晕带走。
再醒过来,眼前就是顾景和他的青梅肖柔。
他踩着我的手狠狠碾压,挑起我的下巴:“谁给你的胆子去举报?小柔都告诉我了,那不过是人造的动物残肢。”
我是画家,他从前连衣服都不让我叠,说要保护好我的手。
如今却这么对我。
心中一阵苦涩和心痛,看着他的脸吐了口唾沫:“呸,渣男贱女。”
奋力爬起来,走到肖柔面前扇了她两巴掌:“你诬陷我妈偷你东西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她。”
顾景把我推到一边,撞上桌子,我吃痛地发出声。
他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被怒火代替:“你这个做女儿的骂自己妈死了,死后要进畜生道吧!”
“我看你是说谎成性了,当妈的做小偷,你这个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赶紧让你妈来磕头道歉,不然我不会放过她的。”
我抬起头笑出声,笑着笑着哭了出来。
我妈本来是个健健康康的乐天派,一次逛街时,楼上的广告牌掉下来。
快要砸到顾景和他妈时,我妈推开了他们。
晕了整整几个月,醒来智力就回到了两岁。
他妈感念我妈的救命之恩,在他家隔壁买了套房给我们住。
从那开始,我与他青梅竹马,感情颇深,水到渠成地在了一起。
直到他遇到公司的小职员肖柔。
我与他之间就多了个人。
因为这几年对妈妈的百般照顾,我也就忍下来,可如今却害死了妈妈。
忍不住冲到肖柔面前揪住她的头发:“你说我妈偷东西有证据吗?她傻得连项链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能找到你的遗物?”
她尖叫着:“你不能因为你妈傻了就替她掩盖罪行,不是她难不成是我自己故意丢的吗?那天只有她在,我求求你放过我,头好痛,我要晕过去了。”
我松开她,气哽在喉头,怒吼道:“她就两岁的智商还能破解你的密码箱拿走遗物?你当我是傻子吗?”
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我扑上去想抓花她的脸。
被顾景一脚踹到地上:“够了,你还要疯多久,小柔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污蔑你妈,只能是你妈没人性,还不如阴沟里的老鼠。”
心口处的疼痛蔓延开来。
老鼠,他竟然这样形容我妈,心里对他失望透顶。
我看向他说了句:“我妈真死了,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