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缩在我的怀里,我们乖顺地被他和小姑挑三挑四。

他们也绝口不提抢小灿病床和背着小灿吃饭的事情。

之后的两周我每天往返在公司,家里和医院病房之间。

除了第一天他们在医院吃了饭之外,之后的时间他们又回家拿自己的脏油开始做饭了。

“我们大人又不像小孩那么金贵,吃不死。”

好言难劝该死鬼,我说了他们不听就不能怪我了。

平时多说一句都会换来苏建文的拳打脚踢,更别说我直接否定他们的决定。

原来他只会打在隐蔽的地方,最近越来越肆无忌惮,露在外面的胳膊也青青紫紫。

小灿住院的时候他们也不去照顾了,医生刚开始还对我不满,后来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态度也没有之前那么生硬了。

没过一个月,老公和小姑就进了医院,之前还说是小灿太金贵的他们原来碰到这种事情这么怕死。

“快把你那工资卡里的钱都取出来,给我和红玉治病。”

那肯定不可能,且不说即使公司亏空他每个月也不少挣,就苏红玉那个煤老板男友也每个月给她不少钱。

他们这样子就是想让我手里一分钱都没有。

“实在不行,你手里不是还有一套房子吗,不行卖了也行。”

他们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那套房子是我婚前爸妈全款给我买的,他要是真想治病就该把自己的房子卖了。

我看着他们这幅样子还想作妖,苏建文挣扎着想起来揍我。

旁边的护士将他按在床上。

“放心,等着吧。”

第二天他就收到了我的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