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我妈去世了,但我还有陆伯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因此他要我入赘,一辈子照顾陆晚晚,我同意了。

并非全是报恩,更多是爱。

我爱陆晚晚。

她一句话,我能把心脏生挖出来双手奉上。

可她不屑一顾。

她一直认为我是为钱折腰的心机凤凰男,蛊惑父亲入赘豪门,拆散了她和青梅竹马顾廷。

怪我,都怪我这些年太贱了。

他们这些年就是当着我的面羞辱我,我也默不作声。

跪舔到这种程度,难怪陆晚晚会如此轻贱我的心意。

连带着轻贱我们的女儿。

任由顾廷随意差遣绾绾,才导致了惨剧。

想起女儿,我鼻尖发酸眼圈不住发红:

“离婚协议我会再打一份,等船靠岸我们就去民政局。”

陆晚晚眼圈发红,咬牙:

“我不离。”

“由不得你。”

不顾身后陆晚晚的尖叫咆哮,我将女儿的遗物和我的东西塞进行李箱,走了出去。

晚上。

我穿过曲折走廊,搭乘电梯一路向上,敲开了顾廷的门。

“晚晚!”

他一脸欣喜来开门,见到是我笑意凝固,仍是闪身给我开了门。

刚走进去,我便被巨大的环景窗吸引了视线。

窗外是宽阔的阳台,抬眼便是水天一色的绝佳海景。

陆晚晚给顾廷定的这间套房,一晚2万。

一个月的钱烧下来,我和女儿那套局促狭窄单间只够个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