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我只是想补偿你,补偿给你一个孩子,这样我们就会忘了之前的痛苦。”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玥初,她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女儿的死对她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怒道:“沈玥初,你还是人吗?女儿因为你惨死,你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你滚,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完,我就直接将门“嘭”地一下关上。

门外,沈玥初还在哭诉:“周寒笙,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忏悔,我无时无刻不恨自己,我对不起女儿也对不起你,我不祈求你的原谅,我只是单纯的想补偿你。”

我听着很烦,便拨打了110说有个疯子半夜扰民。

警察很快就来了。

了解情况后,沈玥初最后被带去了警局。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经常会在半夜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每次接起来后,对面的人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的抽噎。

我烦不胜烦,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

几个月后,我在新闻里看到江家私生子江遇白和一名女子坠江的视频。

被打捞上来的那辆车就是沈玥初的白色宝马。

现场的记者说,车子不是因为刹车失灵而导致的意外。

恰恰相反,最后是开车的人加速冲进江里的,显然开车的人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

这一刻,我好像没有过多的悲伤,也没有因为他们的死而带来复仇的快感。

我只是觉得好笑。

他们是不是以为,他们用死来赎罪,就会得到原谅!

不会,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