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却对上男人审视的眼神。

周彦霆吐了口烟，似笑非笑道：“难怪周太太最近都没空扮演贤妻良母，请我回去吃饭，原来是有更好的选择了？”

“不是......”

孟欣下意识解释，见他轻哼一声，根本没有要听的意思。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接着又听到里面林雪隐隐约约的哭声。

她担心周彦霆迁怒江婷，神色木然地开口道：“我朋友打了你的人，对不起。”

不料，她说完，周彦霆脸上真的冷了下来。

他凌厉的视线朝她看来，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醋意和愤怒，却发现只有一潭死水般的沉静。

当初第一次发现他“出-轨”，她还哭了一场，后来也是低姿态地各种挽回他，甚至不惜低声下气。

什么时候起，她就只会在家里等他了，不哭不闹的。

最近几天，更是连请他回家都没了。

周彦霆想起一个说法，女人只有不爱了，才能不在乎背叛。

他指间烟无声地燃烧，不知何时，已经烫到了他的手指。

刺痛感令他回神，他面色冷漠地将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我之前跟你说过吧，别找林雪麻烦，你当耳旁风？”

孟欣不知怎么说，她根本没找林雪麻烦，是林雪说话太难听了。

但她知道，现在的周彦霆根本不会站在她这边。

她看着他的脸，仍抱有深深的眷恋，为了记忆里那点残留的温暖，她可以无视尊严和伤痛。

“实在不行，我可以向林雪道歉。”

她说得平静，完全不像一个正室。

周彦霆没被让她的顺从取悦，反而更加火大，他冷笑了声，眼底毫无温度。

“道歉就该有道歉的样子，不如我把小雪叫出来，你当面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