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行,是预测接下来第三战场输赢。
评论区都是夸赞两个人般配的话。
我怔住了,想起了上个月季泽川负伤回来后,提前进入易感期的事。
alpha在战场过度使用精神力,就会导致易感期提前。
但我当时问季泽川为什么这次易感期提前的时候,季泽川只是疏离的说道:「军队机密。」
原来他们配合的如此默契,为了傅雪,季泽川甚至堵上了自己的性命。
我苦笑一声,终于清醒过来。
我拿什么,和季泽川的真爱相比呢。
我沉默的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点点变暗,最终拿起光脑,拨打了一个十几年没有联系过的电话。
我声音轻轻的:「老师,好久不见。」
电话那边的老师声音缓缓,带着笃定:「安宁,你过得不好。」
我默认了这件事。
我当时被老师送进新娘学校之前,老师曾经给过我他的电话。
他那时候说:「安宁,我曾经有一个天赋绝佳的学生分化成omega后,接受不了自己的生活,然后他自己割掉了自己的腺体。」
我问:「然后呢?」
老师说:「然后他逃走了,成为了一个黑户,他是这些年唯一一个割掉腺体还活着的omega。」
点到为止,老师没再多说。
我却懂了老师的意思。
只是这个电话,我整整二十年没有打过。
我总在欺骗自己,过得还算幸福。
我声音里带了一丝决然:「老师,我想割掉我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