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alpha和omega是没有爱情的，一切都是信息素的驱使下的行为，所以我以为我不爱你。」

我难得有些恼怒：「你是小孩子吗？」

「季泽川，你闹够了，就放我走吧。」

季泽川固执的抓着我，狠狠的说道：「我不会放你走的。」

我平静的说道：「季泽川，你放过我吧，我没几天好活了。」

季泽川眼眶暮得红了，他嘴唇张张合合，小声说道：「阿宁，对不起。」

让季泽川这样骄傲的人道歉，真难得啊。

可我却不想再和季泽川纠缠下去了。」

「季泽川，我不是你的玩具。」

「你说喜欢就喜欢，说不爱就不爱。」

「我割掉我的腺体，就是想拥有自由，就像你当初和傅雪追求的那样。」

我声音疲惫，几乎站不住：「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爱我还是爱傅雪，你放过我吧。」

说着，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还没等到季泽川的回应，我就失去了意识。

最后一眼，我看到了季泽川慌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