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双手，想要抱我，却被我推开。

我厌恶道:“别碰我，我嫌脏!”

他露出了受伤的神色，“顾芸，我真的没和许绵绵做，后面她失去了意识，我不过是把她抱进浴缸里面泡冷水而已。”

我摇了摇头，“这些话，等你死了再去和我妈说吧。”

“现在我只想离婚。”

沈序反驳道:“我不要!”

许绵绵扶着墙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道:“顾芸，你怎么可以诅咒阿序去死？”

“你妈的死又不是他害的。明明是那群医生草菅人命!最后你们还要怪到他头上!”

沈序猛地看向他，眼中再也没有一丝温度，“闭嘴。要不是你把我叫走了，我妈就不会死了。”

“你害死了她，现在还要指责顾芸，许绵绵，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沈序的声音很冷漠，再也没有像之前那般柔声细语。

许绵绵表情一滞，再也不敢说话。

沈序走上前来，想要拉我的手，却被我推开。

推搡之间，放在我兜里边，缺了一角的身份证掉了出来。

沈序想要捡起来，却被我抢先一步。

可他已经看清了证件上我妈的脸。

眼底的光再次熄灭。

他跌倒在地，眼眶逐渐变红，下一秒，眼泪流了下来。

“妈，妈，对不起......”

许绵绵急忙凑过去，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看向许绵绵的眼神，充满恨意，“你怎么还在这儿!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