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转身漠然看了眼陆繁译,他张了张嘴没吭声,似乎察觉到我的异常。
灰溜溜回到了饭桌上,温声哄着陈清漓吃饭。
要是以往,我还有可能和他大吵一架,可我头太疼了,现在的我只想休息。
我往前走了一步,地板却突然翘起,狠狠打在我的脸上。
感受到瓷砖冰凉的温度时,我才反应过来。
不是地板的问题,是我突然毫无知觉地摔倒了。
我被赶来的陆繁译一把扶起,“你怎么突然摔了?有没有伤着?”
他轻轻为我揉着额头,我艰难开口,“阿译,我的脑袋好疼。”
陆繁译再度将止痛药拿了出来,为我倒了杯水。
我坐下休息,又推开了他递过来的水。
他怎么这么粗心,连水都是凉的。
他眼底的担忧做不得假,“实在难受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我刚要开口,一阵铃声响起,陈清漓接起了电话。
她对着电话那头支吾着。
陆繁译拿上车钥匙出来时,看到的便是陈清漓满眼含泪往门口奔去的模样。
刚刚只属于我的担心也换了个人,“清清,你要去哪?”
陈清漓猛然回头,“陆先生,他们又找过来了,能不能顺路送我一下......”
身边的陆繁译立马大步走到她面前,攥起她的手腕就走。
他甚至没有对我解释发生了什么事。
门被关上,片刻后,楼下便传来了汽车启动的声音。
我目送他们离开,没有半点波澜。
我要死了,自然不必再去医院,随手抓了一把止痛药丢进嘴里,躺倒在床上试图入睡。
迷迷糊糊地,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