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打工，你就在家照顾老人小孩。”

“嗯。”

就这样吧，人都是要结婚的。

“你嗯哪门子嗯，李乐心，你脑子进水了！”

我抬头，爸爸满脸怒容地走进饭点，大力地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生气，好像要炸掉了一样。

“爸爸，我......”

他打断了我的话，边走边骂：“我养了一个蠢货出来，你没脑子吗？”

“什么垃圾也想娶我女儿，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

“上了十几年学就是为了让你不到二十岁就嫁人的吗？”

我被他拉到车上。

他狠狠锤着方向盘：“你是拿刀子往爸爸心里扎，我无能啊！我无能！”

我抱着他：“你没有，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孩子，你们养了我十三年，我不是好孩子，我当初骗了你们，我该回报你们了。”

爸爸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突然伸手拍拍我的头：“我知道，你妈妈也知道，我们把你带回家的时候你两只眼睛滴溜溜不停转，你一直在讨好我们，帮我们端茶，还要给我们洗衣服，我们那时候就想，如果找到把你疟待的重度营养不良的亲生父母，我们就想办法收养你，如果找不到，我们就直接收养你。”

我想忍住眼泪，可眼泪还是不停往外涌出：“我，我，为什么不收养一个男孩，他们说你们养我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