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晴听后眼神茫然,一遍遍呢喃道:“许哥......”

很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

上一次叫我“许哥”是什么时候?领证那天?还是结婚前?

反正自从王彦出现,我就成为她口中的舔狗许肆。

“保险箱密码是多少!是多少!”匕首慢慢用力,鲜血染红苏妙晴衣服。

可她还是盯着我的尸体,念着我的名字。

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妈的!”王彦哥哥拿起操作台上的锤子,再次将我的颅骨砸碎!

——啊!

不知是我的悲鸣,还是苏妙晴的嘶吼。

苏妙晴像是疯了般,瞬间挣脱开王彦的挟持,不知从操作台抄起什么东西,对着哥哥捅去。

一时间,鲜血染红整个修复室。

这场挟持最后以徐冉带着一批警察冲进修复室结束。

苏妙晴受了重伤,王彦和他哥哥被逮捕。

真相大白,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

只有我,我的尸体,仍旧破碎不堪地躺在操作台上。

徐冉问苏妙晴,要不要让我入土为安,她却拔了输液管,跌跌撞撞回到修复室,再次没日没夜地修复我的颅骨。

我缩在角落里,看着面无表情的苏妙晴,眼角竟滑出血泪,不断灼烧着我的魂体。

本以为被人生生敲碎颅骨已是世间极痛......没想真心错付,枉走一生,更是痛彻心扉。

舔狗到最后,终究是输了心还赔上性命。

现在这样做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