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轻蔑,嘴角却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我们打个赌,我给你三次机会,只要阮裕华还肯理你,我就放过你。”
......
如果是在一个月前,我肯定无比自信地接过手机,顺带嘲讽一番季江的不自量力。
可惜我家破产了。
阮家二老连夜撤出资金,让我失去了最后一丝翻盘的机会,我妈早就走了,我爸被债务压得跳楼。
她说她会一直陪着我。
可从那以后,我再没接到过来自阮裕华的一个电话。
即便我去找她,她的眼里也满是倦怠,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
质量守恒,消失的热情肯定有了新的归宿。
果然,直到季江连夜回国,阮裕华忘记了我的生日。
家里的长寿面热了又凉,我精心准备的饭菜逐渐失去了原本的色泽。
阮裕华突然打来电话:“裴知聿,我哥回国了,我们出去庆祝一下,晚上不回来吃了。”
我当时并无察觉,强忍心中酸涩,缓缓打出一个好。
直到我第一次见季江,阮裕华在他身旁小鸟依人,柔若无骨地挽住男人的臂弯,是面对我时从未有过的娇俏模样。
后来阮裕华和我介绍说。
那是她父母领养来的孩子,她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