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和妈都是无业游民,我还是先工作养你们吧。」
刘文松一言不发,他默默地走向屋内。
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他只能兵行险招。
果不其然,吴艳突然将一个瓶子塞到我手里,破声大骂:
「刘念,你爸纵然有再多的过错,你也不能因此怨恨他,给他下毒啊?」
药瓶上只有我的指纹,加上吴艳的证词,他们真是铁了心要把我送进监狱。
上一世,刘文松冒险喝下被稀释的百草枯。
他自己漱了口,没到两分钟又被救护车拉走,所以他并无大碍。
医院里,他接受记者的采访,将一切过错推到我头上。
他有意无意地透漏我曾经用百草枯毒死过小猫小狗,甚至指出我爷爷当年死的蹊跷,与他这次的中毒症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
明里暗里都在告诉大家,是我毒死的爷爷。
愤怒的网友们将我爷爷留给我的房子泼上了油漆,在院墙上写满侮辱的文字。
在接到我因政审被刷下来的那通电话时,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
我抱着爷爷的遗像,一口一口喝下那瓶加了毒药的可乐......
吴艳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20。
我举起已经签字的放弃录用资格声明,做出要撕毁的动作。
「他的命和钱,你选一个?」
吴艳果断地挂断电话。
刘文松苦笑一声,他凭借最后一丝力气,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想要抢救自己的生命。
吴艳冲上前,一把夺过手机,扔向门外。
在金钱面前,什么情啊,爱啊,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