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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苏琴从不让我接触她的同事朋友,她说那是她的隐私。
殡仪馆的人并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看到家属冲进来了。
她同事提醒她保持冷静。
爸妈看到小梨的遗体悲痛的扑了过去。
“孩子,可怜的孩子。”
苏琴眸子里染上悲痛,她厉声斥责我,“孩子一直是你带的,你做了什么,葬送了我们的孩子。”
压抑的痛苦从心底迸发,我再也忍不住,咬牙怒吼,“我和你说过的,孩子出车祸了,我那样卑微的求你回来看一眼孩子,你怎么说的。”
我冷冷的抬头,吸了一下鼻子,“你说劣质基因,爱死不死!”
苏琴僵住了,好像在回忆什么。
我嘶哑着嗓子,目若寒冰,“你知道吗?小梨到死都在等你,她想妈妈,她不懂她的妈妈为什么和别人妈妈不一样,她都要死了,你都不来看看她。”
“闭嘴!我只出去两天,我怎么知道她会死,罪魁祸首是你,是你带不好孩子,出事了还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苏琴情绪失控的把手边的工具砸向我。
我看着她不停为自己开脱的丑陋模样真恨自己没长眼。
看我面色冷酷。
她忽然用力去摇小梨的身体,“假的,都是假的,你不是真的小梨,一切都是阴谋,你把我的小梨藏哪里了?”
她同事也被她失控的样子吓到了。
手忙脚乱的去拉她。
小梨刚修复好的面容在她的碰撞下再次碎掉。
只觉得脑袋被人活生生砸碎的剧痛,我绝望的扑过去护住小梨的尸体。
殡仪馆的人怕我做出极端行为,冲上来好几个人把苏琴先拉开了。
馆长道着歉让我以小梨为重,先让她火化下葬,活人的恩怨晚点再算账。
身后的父母也劝我,“孩子太可怜,先让她入土为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