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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我拨通了嘉晨科技总裁贺嘉的电话，「我男朋友和你妻子在一起了，我想跟你聊聊。」

电话那头传来了长长的沉默，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消息，许久，贺嘉说：「可以，我们见面谈。」

我坐在贺嘉对面，简单说了宋晨跟何宇的事，又拿出一沓照片给他。

贺嘉表情算得上克制，只捏着照片的手因过于用力而变得苍白。

「所以你找我是想要做什么呢？让我挽回我的妻子，让她离开你男朋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对宋晨有没有这样大的影响力。」

「这些照片只是我的敲门砖，我是来跟你谈业务的。」

我拿出一份方案放在他的面前，「我知道你在争取智通集团明年要上的二期项目，我可以帮你。」

贺嘉看了一眼方案封面，摇了摇头，「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心思，我觉得我不需要竞争对手的帮助。」

我笑了一下，贺嘉是一个谨慎、冷静，不会被感情左右的男人，很好的合作伙伴。

「不，你需要，这个项目一期只完成了定点实验，二期才是完整功能，你也许知道系统处理的基本业务，但是你了解业务流程的全部细节吗？你知道每个部门、每级管理想看的是什么数据吗？你知道二期真正的难点在哪里吗？这些，我全部都知道。」

「嘉晨能不能中标，要看你的本事，但是我能保证，东宇一定中不了标。」

贺嘉摩挲着方案封面，打量了我一会儿，「你似乎还是东宇的员工，这样做不太好吧。」

「马上就不是了，说来巧了，智通集团的二期方案是何宇带着你妻子做的，我写的批注他们一条也没有看，你手里这一份，是我私下做的。」

「你想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