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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窖 鹤平年 404 字 6个月前

因此,生出金娃,就相当于家里多了一个大金疙瘩。

“啊!”

我嫂子大声尖叫。

七婆用力地在挤着我嫂子的胸,汗从我嫂子的脖子像雨一样下来。

而周边的男人则调笑地看着我嫂子裸露的身体。

直到那乳汁从米黄色变成血色,最后血上浮着一层层的金。

我嫂子用力抓着案板的手指甲抠破。

我嫂子眼里灰蒙蒙的,不挣扎了,没奶了。

七婆拍拍手松开,让管子下的男人离开。

那些男人却顺着管子舔。

嘴里砸吧砸吧着回味。

我哥嫌弃没脸,却不好逆反七婆的意思,拖着我嫂子的头发回家。

我妈笑开花似得看着怀里的金娃。

见我发呆,我妈踹我一脚,塞给我一个塑料瓶子。

那瓶子里是猩红的液体,还浮起些油脂,我心一热。

这是嫂子的金乳!

我妈剜我一眼:

“少装斯文,你以后也要喝的,为我家生好多的金娃!”

路过的男人们也笑着看我附和几句。

我不敢出声,心里偷偷抱怨。

只有回到家的嫂子,看着怀里的孩子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