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他的逆鳞。”
“我只是没告诉他枢阳的身份而已,什么也没做过。”
“叶绯,你,叫我们信不起来。”
叶绯的脸白惨惨,她也不想?在延津面前丢脸,可眼酸涩不受控,她一手捂住眼睛,抹去要掉下来的水珠,越抹越多,双手去捂住。
“随便你们,走。”
延津去石室底下,把门锁打开,门外有一截小溪流淌,对岸与左右都是光浮墙,叶绯今后都要被困在这一方天地。
他打了盆水,巾帕浸湿,绞干了三遍后,说,
“你别怪我们,真的无法再信你。”
巾帕递到叶绯面前,她没有接,
“走,别再来。”
指缝隙中,全是泪水。
延津拿下她的手,把巾帕放进?去,她扔远,朝他咆哮,
“滚,不用假惺惺!”
泪珠断线一样,消瘦的脸颊挂不住,全部滴落到地。
延津重新去浸湿脸巾,交到她手,依旧被扔,
“我让你滚,听?没听?见!”
“你为什么要生下枢阳,难道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吗?”
叶绯哭着笑,
“我当初又不知道执融的身份。”
“你可以?杀了枢阳来撇清关系,但你没有。”
“呵呵呵,你说的轻巧。”
延津最后说,
“你好自为之。”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叶绯用力拉住他手腕,
“还缺什么?”
延津问完,她眼神不放过的盯住他,如同抓住最后希望的光,
“转告执融,救我。”
“叶绯,我看你是疯了。”
“我是疯了,这具身体我不要了,我要摆脱所有人。”
“不可能?,我不会帮你。”
握住延津的手,松开了,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看你。”
叶绯发笑起来,看起来已经疯癫,延津看她一眼,离开了。
笼罩他的那?束光消失,石室内有珠灯,不再黑暗。
叶绯从墙上滑落到地,她呆望这一室,不再信她,她有这么可恶吗。
寂静石室内,回荡着她低笑声。
小青山书?院举办结业典礼,很热闹,夫子要送走学生,高兴之余又不免伤感。
“元英,你娘今天怎么没来,我还想?对她夸你。”
元英脸上笑容和煦,
“娘有事,回去给我庆祝。”
“你走了,我还怪舍不得。”
“舍不得我替你解决问题学生。”
夫子笑着拍他背,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