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在一起,对她也没坏处,反正犯罪的事是徐若红做的跟她没关系。
所以张晓冉赞同地点点头,“那我觉得行!”
看两人说说笑笑,我终于松了口气。
这次我没有劝阻,也没表示赞同,出什么事总不会再怪到我头上。
第二天刚回到寝室,就看到我的衣服散落一地。
徐若红正坐在衣服堆里数钞票。
我怒意上涌,边捡粘上水的衣服边质问她,“不经我同意,谁让你动我东西的?衣服全弄脏了,我明天穿什么?”
徐若红数钱的手一滞,斜眼看我,“你算什么东西?很重要吗?我凭什么要在意你的死活?”
视线落在她手中厚厚一沓钱上,“抢劫啊?这是我的钱,是我当家教一点点挣来,用来报CPA班的。”
我眼尾微红,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落,扑上去去抢她手中的钱。
却被回来的张晓冉一把推开。
她把徐若红从地上扶起来,愤怒地指责我。
“徐若白你什么意思?为了一点钱,就跟若红大打出手,能同甘不能共苦是吧!
前几天还舔着脸要沾若红的光,现在一点钱都不愿意投入。”
我气哭了,“那是我的生活费和报班的钱,她拿走了我怎么吃,怎么学习?”
张晓冉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天只吃一顿馒头榨菜也能活,这些夏装多穿几件也能熬过冬天,为了若红的幸福你牺牲点怎么了?”
“至于报班就更可笑了,你考证书不就是为了找好工作,等若红跟太子爷在一起,什么样的工作安排不了。
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心疼这点钱,而是想办法帮助若红追太子爷懂吗?”
说完,她安慰地拍了拍徐若红,“你需要这么多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