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们可以回家说,但是请不要涉及到微微。
她只是我的病人。”
“她还没有结婚,你这些话要是传出去你让别人怎么看待她?”
听着他这些道貌岸然的虚伪话,我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
“你还知道你自己已经有一个家了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杨时安,你不用不承认,你自己心里是怎么看待她的你自己清楚。
你和她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医患关系了。”
杨时安一时语塞,睁着一双满含怒气的眼睛盯着我。
随后有护士敲门,叫走了他,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白微微四目相对着。
“你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来告诉你。”
杨时安一走,白微微就变了脸色。
“我喜欢时安哥哥,你还不知道吧,这三年来我们没有一天是不联系的。”
“他会来给我过生日,送我去学校,陪我去游乐园,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现在在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我。”
她的视线落在我的小腹上。
“即使你现在怀孕了又怎样?不被爱的孩子即使生出来了他也不会快乐。”
白微微说完这句便又缩起脖子,像只受惊的兔子。
下一刻,杨时安便推着我回了自己的病房。
他坐在床边,替我包扎伤口。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我浑身上下已经每一块完好的地方了。
这便是婚姻带给我的结果吗?
护士进来换药,看着认真的杨时安又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忽然想起有一年的冬天,我染上了流感,高烧不退。
半夜的校区根本打不到车,杨时安便背着我冒着一路的风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医院。
那一年,我也才刚满二十岁而已。
但可惜,我不会永远都是二十岁。
“杨时安,我们离婚吧。”
二十六岁这一年,我学会了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