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态度强硬,杨时安哄着白微微回去了。
他们一离开,我便把这几日搜集到的杨时安出轨的证据整理好发给了我的律师朋友。
包括白微微蓄意杀害我的视频,我在医院大楼里转了几天,终于找到一处连杨时安都不曾发觉的监控角度,里面完整地记录了白微微的疯狂行为。
虽然不知道白微微的精神状态是真是假,是否能为她脱罪,但只要伤害过我的,我都不会放过。
至于杨时安,我拷贝了他手机里所有他和白微微的聊天记录,这几日我悄悄尾随他多次,并且拍下了很多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视频。
令我感到痛心的事,很多和我认识的和杨时安工作很久的同事都已经察觉到他们二人不同寻常的关系,却只字未对我提起过。
我不再犹豫。
我决定,和杨时安起诉离婚。
暗箭难防,尤其是面对一个声称自己有精神疾病的白微微。
只有把自己暴露在光里,寻求法律的支持才能完美脱身。
我出院的前一天,病房里再次出现了不速之客。
白家父母。
他们开出了重金酬谢和跳槽高升的条件,继续劝说我在产后为白微微捐献骨髓。
我始终不予理睬、不发一言。
他们也只能讪讪离去。
但我却意外解了心中关于白少阳的那份疑惑。
原来白少阳虽为长子却是白老板婚外情的产物,在外面养到九岁才被领会白家。
他从小便不学无术,打架斗殴,赛车游戏,从不做正经事,所以极不受待见,唯有白微微能给他几分好脸色。
于是,他便成了白微微指哪打哪的一杆枪。
病恹恹的少女即使整日躺在病床上,但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做的,白少阳都会为她实现。
至此,他终于还是成了白家的一颗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