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轻笑，“没有！”

“你们业务能力也是堪忧，报道里说了是仇杀，怎么会找到我。”

“我跟那群亡命之徒从没有过任何交集，你们应该查查这两个死者是不是有关系。”

爸爸刚走出去，迎面撞上调查回来的一众警察。

他们看着爸爸，眼神里带着同情，“你家最近有人过生日？”

爸爸看着问话人的眼睛，好像花了全身力气才艰难地张嘴，“有！”

老刑警表情很凝重，“还是来验DNA吧！”

他把被爸爸丢弃的奥特曼人偶举到爸爸面前，“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喜欢奥特曼。”

爸爸眼尾泛红，半天没发出一个音节。

老刑警拍拍他的后背，一切了然于胸。

他按下录音录音笔，“这是卖玩偶商家的原话。”

“那女孩我熟悉，她刚开始来说是给弟弟买生日礼物。”

“但围着奥特曼区饶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站在最贵的一个面前，说要给我当一个月清洁工，换这个。”

“我想着不能雇佣童工拒绝了，但他跟我说她想讨爸爸开心，想给爸爸留下好印象。”

“那个眼神呦，说着说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说想她妈了，我看她可怜才勉强同意。”

“四天前，她帮我打扫完卫生，我把玩偶送给她。

临走时，她还抱了我一下，说我是对她最好的人。”

“帮着我打扫卫生，收银，活干的又好又快，这么聪明又乖的小孩......”

接着便是老妇人呜咽的哭声。

爸爸扶着老刑警才勉强站稳，泪水顺着他的眼角“哒哒哒”

地滴在地板上。

他说，“我去验DNA。”

我如愿看到他为我哭，但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