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一会儿就睡去,一开始虽然并无睡意,但只要闭上眼睛,就自然而然的睡去。
凌林与冷昂不知陪爸玩多久,也不知童珍何时来睡的,只是夜半有些凉,我不知怎么的醒来,童珍的脚吊在床边,睡姿极为不雅,我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自己卷好被子继续睡觉。
第二天,难得的早起,只是有人比我还要早些,除那些日出而做的人,还有凌林与冷昂,不知他们为何起的如此之早,只是单纯的起来,看着他们,他们一愣,也许是和我同样的想法。
他们起来是出门逛逛四周,爸也是在今天要去城里做工的,走得挺早,也许我是起来送他,而凌林与冷昂,难道也是因为这?
爸收拾着,然后去赶早早的车,凌林与冷昂果然是起来送我爸的,而我自然要与他们一起。
在路上慢慢走,爸与他们说笑,就在一夜之间,感觉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不知道他们昨晚谈些什么内容。
爸不时的看着我笑,然后继续往前,凌林与冷昂手里提着他的东西,走许久到大路上,车在等他。
早上的风是凉的,还有草上的露水,一路下来不免会打湿鞋子裤脚,凌林冷昂把东西放入后备箱与爸在寒暄几句。
“你们快回去,早晨凉。”
爸对我们说
“嗯,爸,慢走”
我说
“叔叔,您慢走”
凌林与冷昂说
在往回去走的路上,天渐渐晓明,凌林嘴角上扬,感觉这笑里隐藏着什么。
“昨晚,你们都和我爸聊些什么?”
“当然是告诉他他的准女婿是谁。”
冷昂打趣的说
“是这样?”
我盯着凌林
凌林摇头道:“没说什么,就是和他唠会儿家常。”
风乍起,我打个喷嚏,这风是故意的,不知把什么吹进我的鼻子,弄得鼻子发痒。
搓搓肩膀,然后继续向前,这段并不远的路程感觉走许久,凌林到像女孩子般,看到才开放的花就想摘。
冷昂道:“你在城里咋没这习惯!”
一句话把凌林问的哑口无言,只是觉得花很美,就像拿在手里,我说没事,反正又不是别人家种的,是山上自己长的,而我最喜欢的不是花,而是有一个地方长的一种草,散发的味道特别香甜,只是好久都为去那,不知道那片草地还存不存在。
看看时间,才六点十几分,家里的童珍估计还摆着大字睡姿,我走前面突然停下然后转身看着他们道:“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凌林求之不得,冷昂也没拒绝,我一直走到一岔路口,往那岔路走,夜露还为歇息,这边人少,草还要深些,我们都被打湿裤脚和鞋子,很是对不起他们,当然他们也没抱怨。
离那片草地越来越近,隐隐能从风里嗅到那香味,冷昂道:“什么,这么香”
想来他也已经闻到那味儿,我也闻到,特别香甜,凌林道:“真的很香”
但只是风带过那么一瞬,尔后又消失在风里。
在往前,看见隐隐蓝色,是周围开着不知名的小花,我道:“在往前走,就是我以前常来的地方。”
香味越来越浓,可不是风带过的一瞬,而是这里长着一种我不知道名字但被我称之为香香草的植物,周围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各色野花生长,我找到那草拔一根放凌林鼻前道:“是不是这个味道。”
我看见他瞳孔放大又缩小,他点点头,冷昂自顾自的蹲在那也拔出一根道:“就是这个草散发出的香味?”
我点点头闭着眼睛享受清晨最干净的空气,凌林又开始他的拔草之行,一边扯一边还问:“这草干掉后还是不是香香的?”
“没事过”
摇头回答他
“哦”
答应着还在拔,拔手上一大把,然后开心的握手里,是时候该回去,看时间,六点五十几,将近七点。
“走,回去。”
我说
凌林与冷昂二话没说,跟在身后,凌林一路东张西望,应该是在记下来时的路,我对他们说:“在往那边有一块大石头,以前生气常会躲在那去一个人。”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基地,就是在人眼里最普通的地方。
凌林看着我指的方向记在心里,而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家里,童珍在床上翻身,眯着眼睛叫道:“袁夕?”
没回应,她用手摸摸旁边,早是空空如也,童珍咻的坐起来,看看周围,然后下床,妈在地里去弄菜,童珍跑到冷昂他们住的房间,敲门无人回应,她一愣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们集体出门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拨打冷昂的手机,却在屋子里响起,童珍回到卧室在打我手机。
我们正在路上走,还想着这一大早的谁会打电话来,拿出手机一看,竟是童珍,接过电话还没说话,童珍就用质问的口气问道:“你们在哪!”
“外面”
“你们竟然丢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