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又是几周,这已经是深冬,转眼就又快放假,真是够快的,只是天一直酝酿的大雪,未落下,我到蛮期待下雪的,因为那种晶莹,是任何物体模仿不了的。
这日,又是文章,倒是菜菜的打油诗让我起兴趣“北风灼灼,株株枯树落,人情事故容易漠,总有是对是错。
严冬腊梅花染,暮阳却话夕残,春花遇开时节,人心难测深浅。”
不知道他又在感叹什么。
当然还有一篇更有趣的,像及了我的高中生活“问君能有几多愁,答曰:“一愁月底钱不够花,二愁月底不能回家,三愁饭吃不饱,四愁天把雨下,五愁无御寒衣物,六愁作业太多,七愁要遭惨骂!”
此七愁乃君之愁也,本可无愁姿态,却奈何当初年少,听信谗言,来此求学,却不成想学成出师乃天上云梦,岂是吾等凡夫俗子所能触及,罢了!
罢了
问君能有几多喜,答曰:“只有三喜,一喜长短节假,二喜超市减价,三喜暖床佳肴。”
问曰:“求学之地可有也?”
摇头答曰:“有也,梦中罢。”
恨矣,悔矣!
奈何?”
写的很好,可不符合主题,还是被淘汰掉,摇头想想,现在的学生,其实特别聪明,但有不想学,处在叛逆期,而我会想起我的青春,好像没有叛逆过,真是有些遗憾,若说现在叛逆,那是无稽之谈,都快步入社会,不长大是不行的,回头又自习看看菜菜的打油诗,到似《清平乐》的填词,只不过古诗这一门我一直都不懂,所以不敢妄自定夺。
我晚些发消息问菜菜是不是遇见什么烦心的事情,他如洪水冲破闸门一般,滔滔不绝,我听他诉苦,然后问道:“安主编可还好。”
他思索一会儿回答:“尚还安好。”
说话文绉绉的,我直接给他打电话,他说魏安又去打扰他,那风骚模样,就与古代的那啥无异,我能想到魏安的那副嘴脸,只是恶心弥漫于空气中。
“袁夕,久不给你打电话,真是想念你,都多半年没见,也就不联系。”
“要不,我飞过来看你们?”
“对了,听老袁说,你与你的沐老师……”
“别,别说这话题,我拒绝说他。”
“怎么,咱们袁夕害羞?”
“不是,我发现我与他距离很远。”
“老袁回来说他与你不太配。”
“唉,不说,心塞。”
谈很久,才挂断电话,立马受到通知信息,你的话费余额不足十块……
我仿佛听见心碎成一块一块的声音,怎么就忘记电话是长途……
看着短信,只好把打开支付宝看到仅存的几百块钱,拿出一百大洋来冲话费。
手刚点上致富,童珍又是粗鲁的把门踢开,她带着很多东西,嘴里喘着粗气道:“累死我!”
“买这么多吃的干嘛?”
“这周,去山上,看雪。”
“难道,这是存粮?”
“啊!
你猜的真对。”
我也是服她,这早就买吃的,我想应该渡不过周五这些东西都会被吃光。
而且,这周去山上看雪,我下意识的看天气,山上会有雪,应该只会有凛冽的寒风,我随手拿一包饼干道:“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四眼仔走我面前看着我,它的意思它要吃,我扔一片在它嘴里,它咀嚼一会儿,然后吐舌头,看样子是觉得美味。
一盒饼干全部给四眼仔吃掉,童珍翻口袋道:“矣?我买的狗饼干呢?”
我拿着包装纸问:“难道是这个?”
她看看然后点头,我咽咽口水有点想吐出来的感觉,怪不得我觉得不太好吃,接着童珍就哈哈哈的大笑道:“该不会是你吃过吧!”
“没,没有,怎么可能”
我吱吱呜呜的说,真是不好意思,四眼仔发出似嘲笑的声音,我找另一包零食道:“这个,是人吃的不?”
“废话!”
童珍白一眼我
我笑着,往窗外看,从云层中出现裂痕崩裂的光散出来,又有太阳,我期待着。
收拾过后,去上课,童珍在没排斥是那老古董的课,笔记做的蛮认真的,童珍开始努力,庆幸她现在才开始,而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否则我一定会是最差的。
“发什么呆,这个你记没有”
童珍推开我的手,看我笔记本。
“没有,没听。”
我小声说
童珍白一眼我,继续埋头写,我看着她,然后也继续写,直到下课,我与童珍出门,四眼仔竟然明目张胆的蹲楼梯口那边,在等待我们,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我有些尴尬,童珍摸摸它头道:“乖,以后别私自跑出来,隔壁的很喜欢狗肉火锅!”
四眼仔一颤,低声呜咽,我说:“你别吓唬它。”
童珍撇嘴,走前面,她问:“你是不是又要去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