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林像放下什么重担一样,长舒一口气,然后去结账,嘴角还扬着微笑。
我出门,他牵上我的手,手有些凉,不自觉的捏紧些,我与凌林走进机场,冷昂他们也刚到,飞机马上就起飞,凌林与冷昂没在说什么话,在最后一秒,一个吻落在脸颊,凉凉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走开。
我与童珍的表现到不像那些言情狗血剧里离开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死活要跟去,或者要对方留下来。
我与童珍都表现的淡定,而且嘴角都扬着微笑,但在互相转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第一张纸巾给童珍道:“几个月,半学期而已,没什么的。”
我装的轻松,不让眼泪掉下来。
“切,那又怎么样,想他我照样可以飞过去看他。”
童珍说这话一点也不任性,她有资本,而我没有,只能安静的听泪在心里淌。
我们打车回去,这下是彻底没有可期待的,也不在问时间,也不讨论周末去哪里去玩,平静的过日子。
不知不觉,两周过去,远在德国的凌林与冷昂没有一点消息,没有联系他们的渠道,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有多忙。
这天,周六,童珍说带四眼仔出去遛弯儿,我点头窝在寝室表示不去,我就坐在电脑面前,学习一些文字美化的方法,怎么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
突的弹出一封邮件,是凌林发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两周没有联系还真是不习惯,打开邮件只有简短的几行字:“这边一切都好,虽然这边处事死板,但却行事严谨,一切都还好。”
然后还附一张照片,是他与冷昂在街上拍的,表示他们过得还好。
我想得等童珍回来在回复这邮件,毕竟她的话很多,可以考虑用个word文档写,然后发给他们。
我还在浏览着,百度看德国的那些东西,口碑好的就是德国的车,其他,我也懒得看。
我看着肚子就咕噜咕噜,其实最喜欢的还是德国的美食,有机会一定要去吃。
下午童珍回来,我告诉她邮件的事情,她里面打开邮箱,抱怨冷昂都不知道发给她一封,但一边抱怨一边盯着冷昂的照片发呆,果然如我所想,开始写,写很多,我只有简短的两句:“一切安好,你们在外面,多注意身体。”
“袁夕,他们不在,感觉无聊很多,特别是周末,你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图书馆,或者寝室,感觉你都要发霉了。”
“不是快要,是已经发霉了好吗。”
童珍翻白眼道:“这一转眼,就又是暑假,虽然还有一个月。”
“我打算去菜菜那边找兼职。”
“我要去学调酒。”
童珍一本正经的说
“嘿,这个周末,咱们去玩儿叫上兄弟们出去嗨”
童珍又道
我摆摆手示意不要,没有安全保障的情况下坚决不去,童珍开始她的撒娇攻势,拉着我的手摇来晃去,眨眼睛发嗲:“去嘛,去嘛,我们已经很久没出去了。”
我忍不住揭她伤疤道:“你忘了冷昂那次打你一巴掌是为什么!”
这句话没有触怒她,她皱眉道:“这次不闹事。”
已经被她彻底打败,我只能点点头,看看有没有其他事情,没有就去。
可是一说出去玩儿,事情就来了,我要写稿子,三万字,真是郁闷。
然后一周我都在赶稿子当中渡过的,童珍一天又在准备考其他的证书,没空打扰我。
一周晃眼就过去,周五的晚上,我看着列表里的沐阳,也有两周没有理他,不知道他突然失去一个天天骚扰他的人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不习惯,估计不会,我想。
我给沐阳发消息,他没有很快的回复,过一会儿他才回复晚上好。
“你,干嘛呢?”
“工作中,你呢,晚上不休息,总晚睡,还说别人熬夜。”
这话听起来满是亲昵,受宠若惊,我只能呵呵的笑,不料还笑出声把童珍吓一跳,她道:“大袁儿,你在笑啥!”
我道:“没有。”
“你这样突然笑很吓人的好么,笑得瘆人”
“是么?我不会在笑了。”
我与沐阳聊天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独有的情绪。
我又回复道:“工作忙么,如果是写稿子,我这里正好有一篇稿子,想让你帮我看看,不忙的话。”
“明天吧,明天会不太忙。”
“好吧”
但我心里暗暗的想,等明天,稿子都交了,不,等不到明天,马上就要发给菜菜,我的文就是哪去填空版的。
我把文章发予沐阳与菜菜,管他什么评论与建议,能完成已经不错。
我放下手机,向沐阳说句晚安,其实久不见他还是蛮想他的,我想去看看他,但是他不在家,也没告诉我他现在住的地方,突然凌林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你不会常去找沐阳吧……”
我想想根本就没去找过沐阳,更别说是常去,在说,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