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其实昨天,莲止拿着碎心剑和若兰大战三百回合,惊险不已。
虽然若兰害怕这碎心剑,但当时毕竟是夜里,那阴煞之地阴气极重,使若兰很有优势。
最后,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吧。
莲止耗尽最后一口元气,把若兰重伤,封禁了墓穴,一时半刻不会出来作恶,而莲止,元神损耗的厉害,在这里沉睡了。”
说完,他的一只手抚向自己的胸口。
虽然祁天养说的简单,但是我仿佛可以想象得到昨天是有多么惊险,尤其是看到季孙和祁天养身上的伤。
“那阿珠呢?你们不是说她留不得么?怎么回来了?”
我接着问道。
“你猜。”
祁天养伸手敲了一下我的额头,故作神秘的道。
我看了看祁天养,又看了看季孙,见他也是一副等我说的表情,只好把我的猜测说了出来,“我今早见阿珠,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且感觉她和平时太不一样了,动作表情,都是迟缓呆滞,不会是神智受损了吧?她是不是没几天可活了?”
祁天养赞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久了,智商见长啊!
不错,阿珠确实没几天可活了,昨天莲止用碎心剑伤了她的神智,若兰又为了自保,从她体内抽出了自己的那一道意念。
这些几乎损伤了阿珠的全部元气,就只能等死了。”
“啊!”
阿珠不是若兰的手下吗,为什么还对她这么残忍?想起若兰更多的残忍的手段,我不禁为阿珠鞠了一把同情的泪,只能怪阿珠遇人不淑了。
这一趟出来还真是惊险啊,祁天养和方悠悠二人又回到了,那个搁置许久的出租房。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上你个坏家伙,害得我成天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
我一边打扫着屋子,一边忍不住的抱怨。
忽然,就被一双大手猛然抱了过去,凉凉的,没有温度,却难掩其急促。
与我们告别后,他就独自一人去了祁天养的老家,那个祁家几条人命丧命的地方。
经历了这么多,独龙族他是回不去了,不只村子里的人容不下他,他也对那种无奈的处境充满了厌恶。
以前是出于一种责任,和那无处安放的歉意,才忍气吞声,坚持守着他母亲的故土,如今,他也不许再回去了,已然没有了回去的理由。
祁天养便让他暂且住在自己老家的房子,我们过两天回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