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国家大事,朝臣们天天讲,耳朵都要起茧了。”
李贤指一指耳朵,慢悠悠强调说,“我听不出什么新鲜来,我想知道的是婉儿你,关于你,都有什么值得欢喜?”
“明知故问。”
婉儿略显娇羞,用了轻微责怪的语气。
婉儿的脸上是浅浅的粉色,声音轻柔得像要听闻不着,“别胡闹。”
李贤搂紧这个柔若无骨的可人儿,低低说:“我也想学一学张敞。”
“他为妻子画眉,是因为他小时顽皮,一次乱扔石块,误伤了其妻,其妻因而眉间留下了伤疤……后来张敞做了官,听人说起这个女子由于容貌的原因一直没有出嫁,内心愧疚,这才去上门提了亲……”
婉儿恢复了一些气力,给李贤说了一段以前在内文学馆偷偷看到的野史轶闻。
李贤笑着:“你信吗?即便是真的,他夫妇二人的情意也是真的。”
婉儿依偎着他,“是的,有人当这是风流韵事、嘲笑不已,其实心中多半是羡慕的……”
“我想我们也能这样。”
李贤情到浓时不自知,俯身下去索取着婉儿的唇中芬芳……
这一夜,锦衾凌乱,烛火摇曳,风声吹着窗纸沙沙响个不停,明天或许是个阴天,也或许艳阳高照,可是谁也不会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