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魂不守舍的走了。

没过多久,韩奎就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穿着锃亮的皮鞋,拎着好酒到了我家。

这段时间,家里穷的揭不开锅。

王大山早就没喝过好酒,吃过肉了。

对登门的韩奎,就像亲爹一样捧着。

酒过三巡,王大山醉眼朦胧的问。

「老弟,你这是从哪发的财?」

韩奎把眼睛从我腰肢上挪移开。

「李伟家的矿招工人,我去了后,当了个领队,这不赚了点钱,就回来先潇洒几天。

王大山来回摩擦着韩奎上好的西装料子。

「真这么赚钱?」

韩奎故意卖着关子,很久才伸着手指比划一个二。

王大山瞪大眼问「一年赚两千?」

韩奎笑的更得意了。

「一年赚两千还不如种田,我是一个月赚两千!

王大山对下矿还是心有余悸「可我听说,弄不好,下矿会死人。

韩奎嗤笑「想赚钱,还没胆,所以你天生没有发财的命。

里屋又传来儿子喊疼的哼唧声和咒骂声。

王大山被韩奎激的红了眼。

「老弟,你能不能把我也带去?」

韩奎差点没掩饰住高兴劲,一双手不安分的在桌子下摸我。

却又故意数起儿子和李伟的矛盾,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王大山见状着急起来,求了韩奎半天,好话说尽,才同意带他去矿上。

第二天,不等王大山酒醒,韩奎就喊他出发。

临走时,王大山还不忘威胁我。

「我跟村里人打过招呼了,要是发现你偷跑,无论谁逮到你,都能打死你。

我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

「儿子在这躺着,我哪也不去。

王大山走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儿子。

期间,王大山也托人送过五百块钱回来。

说是让我给儿子拿药。

儿子大喊「娘,带我去大医院看病。

我锤着腰,为难的说。

「你爹是给了钱,但我前几日劈柴闪了腰,这钱只够买几副膏药的。

儿子把枕头摔到地上嘶吼。

「娘,你不给我看病,会遭报应,不得好死。

我眼里的泪将落未落。

「我的腰要是不治好,哪有力气拉着你去看病。

他还要说什么,可我生气的一扭头就出了屋子。